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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旅游祭敖包

时间:2012-04-17 13:48来源:www.aersly.com 作者:阿尔山旅游网上支付价格:点击:

        敖包作为蒙古民族文化的代表形式之一,在媒体的传播下已达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程度。一首《敖包相会》的蒙古民族民歌,更是敖包文化达到登峰造极的宣传热度,红透大江南北。

在无际的草原上,时时会看到用大小石块累积起来的巨大的石堆,上插有柳枝,此谓神树,神树上插有五颜六色的神幡。巨大的石堆矗立在草原上,鲜艳的神幡如手臂般召唤着远方的牧人,这就是敖包。

敖包,又称"鄂博"、"脑包"、"堆子"、"石堆"、"鼓包"。指的是在自己游牧的区域内,选择一个幽静的地方,用石头堆起的圆形堆。《中华全国风俗志·卷九》云:"鄂博随在皆有……其形圆,其顶尖,颠立方角蒙经旗,其上下则埋哈达一方,粮食五种,银数钱,每年必一祭。"阮葵生《蒙古吉林风土记》云:"垒石象山冢,悬帛以致祷,报赛则植木表,谓之"鄂博",过者无敢犯。"敖包,在蒙古牧人看来是神圣之所在。

祭敖包是蒙古民族萨满教隆重的祭祀之一。

蒙古民族祭敖包的习俗渊源已久,其所祭祀的内容十分丰富。蒙古民族的萨满教崇拜蓝天。在蒙古人的心目中,确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神灵,就是"长生天",蒙古人赋予它以极大的神力。《元史》卷72有关于祭天习俗的记载:"元兴朔漠,代有拜天之礼。衣冠尚质,祭器尚纯,帝后亲之,宗戚助祭,其意幽深古远,报本反始,出于自然,而非强为之也。"在古代蒙古人的观念里,天和地是浑然一体的,认为天赋予人以生命,地赋予人以形体,因此,他们尊称天为"慈悲仁爱的父亲",尊称大地为"乐善的母亲"。他们还祟拜山岳,崇拜河流,认为这一切都是由神灵掌管着。"蒙古人因为把一切万物都看作神灵来崇拜,从而也崇拜山川及土地的其他各部分或掌握这部分的神灵,这种圣地可以分成共同的和个别的两类。" 这个别的圣地就是所说的敖包。所以祭敖包不是单一的祭天或祭地。祭敖包是祭各种神灵,是个综合概念。

这种圣地是各氏族在自已的领地上所建,它起源于氏族社会。具有祭祀祖先留下的这片天地,这方山水的意义,因而是祖籍的一种表征。蒙古语中姓氏一词,就是由敖包一词演绎来的。内蒙乌审旗的哈德亨、艾古尔斤、赫赖德、察哈尔等以氏族为单位供奉的敖包,就是乌审旗的十三个氏族的名义供奉的,因此敖包是氏族的标志,是旗徽的变形。

敖包所祭,最初是自然的神灵,尔后又包括祖先的神灵。总之敖包成为神灵所栖之场所。敖包成为某一氏族,某一苏木、某一区域的保护神。方观承《从军杂记》云:"峰岭高处,积乱石成冢,名鄂博,谓神所栖……"纪昀《乌鲁木齐杂记》云:"鄂博者,累碎石为蕞以祀神……"所以它是人们顶礼膜拜的圣地。

敖包即以为神祗所凭,故蒙古民族"敬之甚虔,故遇有疾病、求福等事,辄惟鄂博是求" 。人们向敖包祈求的事项包括:"向天神求雨,向地神求草。""求天神保佑风调雨顺,求地神保佑五谷丰登,牧群兴旺,求人间神灵保佑国泰民安,岁岁太平。" 蒙古民族牧人视敖包为草原的保护神。

敖包的种类很多。按数量来分,有一个敖包单独存在。也有敖包群。敖包群中,有七个敖包并列,以正中最大者为主体,两旁各陪衬三个小敖包,名为"七曜之神",也有一个大敖包居中,东、南、西、北各陪衬三个小敖包,这是由十三个敖包组成的敖包群。按年龄来分,有的地方有成年人崇拜的敖包,有孩子们崇拜的敖包。按地域分,有的归一姓所有,或数姓所有,或一家私有,或一旗共有之。按性别分,有男人祭祀的敖包和女人祭祀的敖包。

根据敖包的性质与作用的不同,大体可以分为五大类。

萨布基鄂博

这类敖包,包括山岗敖包、道路敖包、隘口敖包、滩中敖包、崖畔敖包等等。《大清会事例·理藩院·疆理》记曰:"游牧交界之所,无山河为标识,则垒石为包,曰鄂博。

今称敖包。"蒙古的祖先,素来就是"行则车为室,止则毡为庐"的游牧民族,生活在辽阔无际的草原、沙漠、戈壁、丘陵中。为了生活和生产的方便,便在山顶、水边、路旁等一切显眼的地方,垒起各种各样的石堆作为方向的标志,以便寻找和呼唤。这对畜牧、狩猎、军事无疑具有很大的作用。起初并不一定是疆界的标志,后来也不是所有的敖包都作了"界碑"。不过因为它们都是作为标志建立的,如果位于边界一带,便很自然地成为两个苏木、两个旗、两个盟、甚至两国的分界线。

清代蒙古人松筠的诗"萨布(蒙语边界的意思)基鄂博,酌规以平治",就是很好的概括。在《绥远通志稿》上,就记载着土默特旗有"官祭"敖包之俗:"官鄂博多在本旗边境与他旗分界之山巅或原隰诸处,昔为本旗之最大祀典"。届时旗里的行政长官都要参加,"名为祭祀,实寓有巡视所部与勘正疆界之意。

"在鄂尔多斯也有类似的风俗,在《成吉思汗祭奠》一书中,就记着"祭礼在七眼井南岗的两个敖包上进行以后,杭锦、鄂托克两旗的王爷要朝北走去,划出两旗的边界线。"清朝晚期以后,甚至出现了专为确定边界而建立敖包的情况。比如乌审旗的德力格尔敖包,就是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哈日梅林为了阻止王爷放地,专门建立在内蒙古和陕西边界上的。还有一个更典型的例子,就是关于包头市东西脑(敖)包来历的传闻。

大约在光绪以前,包头还是座小小的集镇,只有几家买卖字号,周围住的全是牧民,属乌兰察布盟管辖。当时包头有个东脑包,是乌拉特和土默特两个部落共祭的敖包,也是两个旗的天然分界。后来由于放垦招荒,水草和土地的矛盾日趋尖锐。为了防止冲突发生,两个部落的首领聚在一起商议,决定在离东脑包五十华里的地方,另建一座西脑包,作为乌拉特部落的公脑包。东西脑包之间的空地作为缓冲地带,双方牲畜均不得进入。乌拉特部落由于牲畜众多,日感草场不足,便逐渐向西迁走,放弃了西脑包。土默特部落经过谋划,一夜之间将东脑包拆除,把所有的石块、旗幡、哈达等都搬到西脑包上,这样就把土默特的边界,扩大到西脑包一带。这类敖包,一般没有盛大的祭祀,也没有固定的祭日,下面也不埋东西,只是行人路过,骑者要下马,拔一绺马鬃献给敖包;步行者要弯腰,捡几块石头加到敖包上,井口中念道:"德额吉之大者归敖包收获之大者归我们。"然后才可离去。

敖包--祭神

很多资料记载,不仅蒙古民族,其他北方民族也有自己的敖包。这些敖包,大多是作为一方山水的守护之神供奉的。比如达斡尔族的"白那查",虽然画在树上,却经常在敖包前显灵,实际上就是达斡尔族的敖包神。达斡尔人在放排和狩猎的时候,一定要祭奉白那查,求他老人家保佑太平。《史记·匈奴传》写道:"五月,大会龙城,祭其先、天地、鬼神。"旧《绥远通志稿》也说:"各旗蒙人,以石垒成高堆,名曰'脑(敖)包 ',视为有神之地。"直到现在牧民的口语里,有时还管敖包叫"敖包额吉德"。大约很古以前,供奉敖包带有一种浓厚的自然崇拜性质。黄教传入以后,才跟喇嘛、经卷、禄马诸事物联系在一起,把这种崇拜发展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使敖包像雨后春笋般地到处建立起来,几乎所有像样的山水都修建了敖包,甚至有的牧民一家人也建立了一个敖包,说这是他们家的"风水"所在。特别是后来跟供奉龙王连在一起,祭敖包必是为"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使之具有了更大的生活实用目的。这类敖包,依其所建之地,常以山水之名呼之。其数量之多,堪为各类敖包之首。它们都有固定的祭日,祭祀也颇为隆重热闹,龙王是汉民族中专司雨水之神,牧区十年九旱,视雨如金,自然把向天祈雨作为祭敖包的一项重要内容。许多地方祭奉敖包,都在夏历五月十三进行,而这天正好是"关老爷磨刀"的日子。关老爷磨刀,有所谓"干磨""湿磨"之说,而且以湿磨(下雨)最为吉祥。蒙古人祭敖包的时候,通常要请喇嘛念经文。这类敖包,实际上是百姓通过神灵,寄托自己的希望之地。鄂尔多斯的敖包祭词,从浩日穆斯特到黄金世界的山水神仙,上至成吉思汗诞生的布尔罕山喀鲁连河,下至根生土长的阿尔巴斯山和哈敦高勒(黄河)都提到了,最后念道:

从邻家邻居 到亲朋弟兄从乡里乡亲 到各位友人 从一家一户 到一里一村从白发长者 到黄毛小童 为生命长久而祈祷为生活美满而祭奉 愿活蹦乱跳的五畜长壳带皮的五谷 产得多而健壮熟得透而丰稔 愿围猎的时候能够满载回家门 再祭奉和祈愿金银珠宝 绫罗绸缎能堆积如山岭 我们由衷祝愿年年幸福 岁岁快乐草原常绿 清泉喷涌 我们众位乡邻福大寿增唵嘛哄。 这就是最现实的证明。

数典祭祖

在蒙语里,"敖包"一词,常跟"翁衮"一词连起来使用,叫作"翁衮敖包"。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描写词典》中,也把"敖包"列入"建筑"一类,称作"敖包翁古德"(翁衮的复数),这是很有道理的。张华注"匈奴名'冢'曰'逗落'"。"殆以后世蒙地树林甚少,于是鄂博之制兴焉。"(《绥远通志稿》)从这些说法来看,起码可以推出两点结论:现在敖包上扎柳条并环而行之的礼俗,是古俗的遗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祭冢的,也就是我们说的翁衮。

敖包为翁衮的最现实的根据,明显不过地体现在它的建筑过程中。一开始我们介绍敖包形制的时候,描述的仅是它的地上部分,实际上每个敖包都有程度不同的地下建筑,并埋葬了不少东西在里面。一般多系王爷或敖包之主的其他人的王冠、服装、金银、武器及生活用具,实际上已经成了一种翁衮,起码是衣冠冢。由于王爷是宗亲世袭的,这种敖包无疑是家族权威和尊严的象征,具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性质。

敖包这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性质,在它的有关礼法方面表现得更加突出。

 (1)在酢肉的摊派和分配上,都有严格的法度,是一种政治待遇的象征。比如鄂托克旗王爷的布尔陶勒盖敖包远在毛盖图苏木,离王府所在地(今乌兰镇附近)很远,快马须走一天才能到达。五月十三祭过敖包后,十四必须将羊头和一条前腿给王爷送去。那时天已大热,等送进王府肉也臭了,王爷也不一定会吃。但这是他家口福的象征,不送绝对不行。《秘史》记载着成吉思汗的母亲因为分酢肉不公平,跟俺巴孩汗的夫人翻了脸,就是因为这个原故。

 (2)从前王爷要降罪或赦免犯人,常在敖包前举行。

 (3)如果边关告急,国难当头,需要出兵抵抗的时候,往往要在敖包前举行誓师大会,必要时甚至要用活人祭敖包,以示每战必克的决心。

正因为敖包是陵寝宗室的象征,从前各旗的王爷几乎都有自己的敖包。以伊克昭盟而论,郡王旗治北八十里,有达黑伊勒团敖包,为本旗之公敖包;鄂托克旗治东南约百里,有爱勒克图敖包,为本旗之公敖包;扎萨克旗治西北二十里,有独更敖包,为本旗之公敖包……同时王爷姓氏以外的其他氏族,也都有自己的敖包。这些敖包都各有自己的来历,祭祀的日期和仪式也五花八门。乌审旗的艾古尔靳哈然,住的全是艾古尔靳氏族的人,他们供奉的敖包叫京肯薛德(一位英雄的金抢)。这个哈然下设五个苏木,正月初三大祭的时候,每个苏木各出一名珠玛(司祭),各出一只全羊,由哈然的大珠玛带领五名珠玛主持祭礼。不过,并不是所有的氏族,住得都像艾古尔靳这么集中。或者原先虽然集中,后来由于各种原因走散了。等到能够返回家乡,第一件事就是由长者带领,供奉自己氏族的敖包,在敖包前认识自已的家族。当然也有可能永远回不去了。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有的牧民不供奉自家附近的敖包,却跑老远祭另外的敖包,这就是因为有个陵寝宗室的问题。

"那达慕"的雏形

关于"那达慕",以前的志书上没有记载,《辞源》里也没有这一条。《辞海》的解释是:"内蒙古地区蒙古民族传统的群众性集会,多在夏秋季节祭'敖包'时举行,一般一年一次,内容有摔跤、赛马、射箭、歌舞以及贸易活动。"从这条解释看来,"那达慕"很可能是解放以后命名的,而且是由敖包会发展而来的。从前牧区地广人稀,聚散无定,平时大家都忙于养牧,难得一聚。一到五月十三祭敖包这个季节,水流草青马上膘,牧业大忙季节已经过去,丰收已成定局。于是大家便换上新衣,骑上快马,褡裢里装进奶食,马鞍上捎上全羊,来到敖包山下,举行敖包大会,勇者摔跤,健者赛马,娱神而自娱也。那些牧主,也在这个时候向牧民分股子,安排一年一度的牧业事宜。解放后将阳历六月三十日定为牧业年度,跟祭敖包的阴历五月十三相差无几,往往合在一起举行。由于时代的原因,可能在某个阶段省去了祭敖包的内容,专以庆丰收和娱乐为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那达慕"。

牧区的那达慕大会,有一条规律:凡是参加那达慕的牧民,不论男女老少,贫富贵贱,都不空手而来,总要带一些酥油、奶酪、砖茶之类的东西。拿多拿少,全系自愿,主持者们也不计较。将这些收下以后,主办者根据参加人数,宰杀足够的肥羊,煮在一个大锅里,来者有份,吃个管饱,分文不取。不过就是这一顿,当晚不论多晚也必须散去。承传的习俗是:敖包会上人家(施主)举献敖包的羊背、砖茶、饼子、美酒、奶食等等,剩余的食品分给众人吃掉,全羊留一条羊腿给施主,绝对忌讳个人贪污。据说从前还有一种"曼金陶高"(大锅),一次能盛三头犍牛(指其肉)、三十六桶水、三十二斗大米、二斤盐。第二天开敖包会,头天晚上就得烧火。烧到第二天,几个人用铁锹翻一遍,再焖一会儿就可以吃了。凡是来赶敖包会的,不论民族性别,都可以吃个饱。一直到今天,许多基层的敖包会上还保留着这种遗风。从中可以看出它与那达慕的渊源关系。

纪念碑

在伊克昭盟鄂托克旗特别是乌审旗一带,普遍流行着"呼拉呼敖包"的说法。乌审旗共有十三个敖包,也叫十三个呼拉呼。呼拉呼是集会的意思,为什么这样称呼呢?当年(1227年)成吉思汗亲率大军远征西夏的时候,曾经路过鄂尔多斯。据说当时每破一城,一定要事先把军队集合于某一高地,进行战斗动员和讲解战术,结果总是取胜。后人为了纪念这些地方,就垒起敖包加以供奉,名之曰呼拉呼。说来也奇怪,凡是有呼拉呼的地方,附近总能找到一座废城堡的遗址。鄂托克前旗查干陶勒盖苏木的呼拉呼敖包,附近就有白城的遗址。乌审旗嘎鲁图苏木呼和陶勒盖嘎查和呼和淖尔嘎查交界处的铁木尔敖包附近也有废城一座,清泉一道--名叫巴音布拉格。民间传说敖包下埋着一位名叫陶贡铁木尔的将军,是跟随成吉思汗攻打这座城时牺牲的。他牺牲之后,便把他埋在现在的地方。因无土覆顶,便从附近挖了许多泥堆在上面,形成这座敖包。挖泥的地方涌出巴音布拉格,绕敖包东流而去。每年正月初三和五月十三,人们都要去那里焚香祭典。据查《蒙古秘史》确有陶贡铁木尔其人,为成吉思汗一二零六年开国大典时所封九十五名千户诺颜中的第六十一位。根据《中国通史》记载,当年成吉思汗的确曾攻打过这一带,其时西夏的局势已经十分严峻,连换了三个皇帝,蒙古军也损失不小。乌审旗至今流传的呼拉呼祷词,仍然保留了当时的战斗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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